可她一张脸,冷淡到与世俗割裂。
就像司林彦被激怒,盛廷安也滋生难以言说的不忿。
很快,盛廷安恢复理智。
司慧记得被当成壁尻的经历,不记得他的尺寸。
司慧勾引盛宇。
而当时,他操得尽兴,是盛宇催他回去。
所以,她在乎盛宇。
盛廷安几乎恶劣地开口,“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配得上阿宇?”
人尽可夫。
司慧
轻勾嘴角,肖一睡她时,她听过更脏的。
可肖一是萧峥给她安排的、纾解性欲的保镖,盛廷安算什么。
说她脏说她贱,不也操得起劲?
司慧对他的兴趣骤减,语气平静:“你是盛宇的叔叔。”
啧。
若是她成功攻略盛宇,刚才一声声“叔叔”,喊得不亏。
“是。”
盛廷安厉声警告,“你别想碰盛宇!他才18岁!”
是吗。
司慧神思飘远。
三年前,他唇红齿白,果然是稚嫩少年。
可她就老了吗?
当时她也18岁。
却被司墨强奸、调教三年,她被肏坏了,怀不了孕,医生看她的眼神,仿佛是她活该。
盛廷安不喜欢奸尸。
察觉司慧意兴阑珊、心不在焉,就想拔出性器,却不想,被骚媚的穴肉狠狠裹吸。
盛廷安无法拒绝司慧的身体。
因此,他掐紧她的腰,将她钉在隔板,高抬雪白细长的双腿,狰狞的凶兽疯狂撕咬她娇嫩软肉,将她身体送上一轮又一轮的高潮。
第二次内射结束,盛廷安拔出湿淋淋的性器,翻出她包里的内裤,随手替她穿上,也不管,扔开面色冷淡的司慧,转身离开。
司慧双腿颤栗,跌坐在马桶盖。
方才火热缠绵缠绵的两次性爱,她只参与了一次。
后来盛廷安操她的靡靡水声,以及他的暧昧低喘,她全部没听见。
耳畔回荡各种声音。
有盛廷安那句警告:你别想碰盛宇!他才18岁!
还有盛宇那声强调:姐姐,我不能陪你玩了,我有女朋友了。
……
凭什么不行?
司慧随意拢好衣襟,站起发现双腿颤栗。
她今天,被操太狠了。
之前她为萧峥自我约束,和萧峥做,被肖一干,偶尔下面会痒,可忍一忍就过了。
现在她释放天性,两个混血模特,萧峥,又是盛廷安,他们撩一下,她就喷水,逼肏不烂一样。
但她知道,欲望无底线,她的身体有极限。
她并腿,感觉红肿穴肉碰触带来的刺痛,“嘶”了声,单手扶墙缓和几分钟,才踉踉跄跄走出隔间。
司慧走到卡座。
盛宇和盛廷安走不在。
倒是有两个纵欲过度脸的小年轻朝她吹口哨,估计她露屁股勾引盛宇时,被他们看见了。
司慧没理,径自离开酒吧。
站在台阶吹了夜风。
司慧心里那股火却越烧越烈。
于是,她给陆筝发微信:【筝筝,告诉我盛宇家的地址。】
——
盛宇晚归心虚,发现爸妈不在家,他拍了拍发热的脸,瘫软在沙发。
他一身酒气,不敢去隔壁找陆殊词和陆筝。
恍惚间,他听到门铃声。
他害怕是爸妈,倒杯水漱口才急匆匆跑去开门。
却见到,衣裙皱巴巴的司慧。
“姐姐?”
司慧沉默,豆大的眼泪,颗颗砸落。
盛宇慌乱:“你怎么了?”
司慧撞开他肩膀,熟门熟路往里走,坐在沙发哭。
盛宇怕引来陆殊词被剁手脚,连忙关门,折回沙发,抽出纸巾想给她擦眼泪。
但她避开,哭得愈发悲惨。
“姐姐,你别哭了。”
司慧脱内裤,然后抬腿,双腿呈“”字顶开裙摆。
盛宇可以看到她雪白洇染指痕的细腿,也可以看到她红肿流精的穴口。
时隔三年,盛宇再次看见,年少时他幻想过永远拥有的地方。
比起真正的有钱人,他家算暴发户。
小时候爸妈忙着赚钱,他特别孤单,去上学因为穿得比较朴素,被两个高年级的欺负。
陆殊词帮他打趴仗势欺人的两位。
青春期他变瘦变白,还长高了。家里又有钱了,他渐渐就成了同学嘴里的“傻白甜富二代”。比起忙着兼职养妹妹的陆殊词,他人缘已经顶好,他仍然喜欢黏着陆殊词。
——只有陆殊词在他最可怜最落魄时,像从天而降的英雄,为他打架。
他牢记恩情,并且特别记仇。
所以,司慧三年前睡完他就扔,他耿耿于怀。
现在他都没有经济独立。
他不否认,15岁的他即使和司慧恋爱,也会分手。
可当时他没现在成熟,难过很久。
他甚至发誓,再遇司慧,把她当成陌生人。
或许是雏鸟情结,他在酒吧认出司慧,发现她过得很好,突然释怀了。司慧看穿他,他也坦荡喊她姐姐。
他拐了陆筝,司慧勉强算他前任,他必须保持距离。
在酒吧,面对她两次勾引
,他管住身体。
此刻。
他快要沦陷。
司慧看向神色莫辨的盛宇,泪势汹汹,“盛宇,我被强奸了。我没地方去。我回去,会被打死的。”
“谁打你?”
盛宇弯腰,想卷落裙摆遮住那片泥泞的粉色。
恰好翕动的小口流出一股白浊,盛宇拧眉,翻出湿巾,递给司慧,“姐姐,你擦一下。”
司慧睁开泪汪汪的眼,“你嫌弃我?”
闻言,他单膝跪在沙发,轻柔细致地擦拭红肿的穴口。他一擦完,那张饱受蹂躏的小嘴就淌出男人的精液,他继续擦。
如此往复。
第十次,他依然耐着性子擦——毕竟他不好意思将手指伸进她的阴道去挖。
这次,她软嫩穴肉收缩,分泌出一股有别于精液的淫水。
盛宇脸红,扔掉湿巾,取张干净湿巾,清理她整个阴户。
格外漫长的一分钟过去,盛宇再次扔掉黏满可疑液体的湿巾。
“姐姐,我家里没有你能穿的内裤。”
司慧掰紧膝盖,知道他在看,穴肉收缩,洇出一滴清透的液体。
“要么让我穿你的,要么让我裸着。”
盛宇:“……”
“弟弟,打我的是我老公。我伤没好,你能不能收留我几天?”察觉他犹豫,她倒打一耙,“你以前欠我的。”
果然,好脾气的盛宇白了脸色,“是你放弃我的。”
司慧没辙了,疯狂酝酿情绪,再次泪如雨下,“我是不想害你。盛宇,我老公是疯子,他囚禁我调教我,如果我当时不逃,他会把你拐去调教的!”
盛宇无法想象,他像狗一样,和司慧共同伺候一个男人。
爸妈随时可能回家,做了决定的盛宇,打横抱起眼泪失控的司慧,“别哭了,今晚睡我家,明天我帮你报警。”
盛宇房间有一个和墙面差不多大的模型展示柜,放满动漫人物模型。
一看就是青春期少男的卧室。
司慧随意观察一圈,乖乖坐在他被子上。
盛宇拆新内裤,递给她。
她推开:“没洗过,脏。”
盛宇脸红,“那你也不能穿我穿过的内裤……”
“阿宇,”她学盛廷安喊他,上半身垫着枕头斜躺,双腿勾住他脖子,将他擦干净的骚逼送到他嘴前,“你真的不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