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哥突然加快了手上抖动屌锁的动作,然后抓着白栩的手腕越发用力的揉捏他的睾丸。
“……操,狗蛋要被捏碎了啊……”
“操,妈的……”
噗哒一声,浓白到发黄的奶柱就喷到了锁的内壁上,带着极为浓郁的咸腥味从前面的开口处滴落在白栩的手臂上。
白栩一惊,本能地想要抽手,却被面色僵硬潮红的晨哥硬捏着,注视着他的脸一声又一声地闷哼着。
体育生的射精是非常猛地,更别提禁欲的类型。白栩足足看了一分钟多的射精,十几股精液由浓到黏,射到马眼大开着,根本无法闭合。
潮红脸的晨哥一瞬间的瘫软下来,跪坐着往后,靠着墙抓过一旁的卷纸丢给白栩。也不管自己大腿上面溅了不少精液,此刻液化后滴滴答答往下流。
“操……你自己擦一下。”
白栩看着那垂涎着奶白精液,与装着黑色肉屌混作一团,看起来骚的不行的透明屌锁,擦了擦手腕上已经干了,将皮肤粘的发紧的精液。
后知后觉的晨哥从跪坐的姿势放松下来,靠在墙边躺着。
腿直接横在了白栩大腿附近,然后用小腿肚蹭了蹭那根同样硬的体育生鸡吧。
“你是要找主吗?”
“我草,你小子不小啊。”
晨哥羡慕地又用脚踩了踩,却被同样清醒过来的白栩按住。
“所以你过年什么的时候,也会去找你的主吗?”
“都会啊,不过我们的关系比一般的主更亲近一点,我们还有男女朋友关系,所以基本都在一起。”
“她这辈子离不开我了,我们爸妈都见过了。”
晨哥自信的笑容让白栩沉思,无意识地重复了一遍,大脑抓到机会让轻生的念头快速的减退下去。
又或者说,白栩其实也根本没想死,只是需要一个活着的理由而已。
“看来你是想找主啊了?那你小心点,很多人就是当约炮来玩玩,长期的很少。”
“而且很多人玩的很变态的,很重口的,你自己注意别碰到了”
白栩目光闪了闪,如果……真的有人可以需要我,那无论是做到什么程度都可以吧。
只要给我一个家。不用再一个人蹲在出租屋的角落里,裹着被子,数着一个又一个天亮。
不用再逃避记忆里永远敲不开的大门,不用再逃避那个昏暗路灯下的深夜,不用再逃避那一双双路过,却只有打量与怜悯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