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陆照渊是吧。”程老爷子b较开明,直接向外孙nv八卦:“你跟他在谈朋友吗?”
管父管母连同程老太太都摆手:“没有没有没有,人家只是关系b较好的同学,从小一块儿长大,又都要出国读书,所以总搭个伴儿。”
管文蓁自嘲:“我是他的书童。”
程老爷子又问他们在国外怎么住。
程宁说:“还没定呢,看是租公寓还是住酒店,反正给他们凑到一块儿,有个照应。”
程老爷子望向陆呈锦:“不能住你那里?你那儿……离得远?”
陆呈锦说:“不堵车差不多二十分钟。我跟小姨说了,妹妹可以住过来,我找人早晚接送她。”
程宁说:“还是住公寓方便一些,他们能走路上学。”
“噢——这样。”程老爷子想了想,“那小锦你多上点心,你妹妹小,一个人在那儿,你有时间多去看看,照顾着点。”
陆呈锦说那自然,“……打算请两天假带他们附近逛逛。”
大家盛赞陆呈锦是好哥哥,从小就疼管文蓁。
是挺疼,她pgu现在还青着呢。管文蓁被戳中笑点,玩心大发,在桌子下面0了0陆呈锦的腿。
陆呈锦身t一僵,悄悄给她一记眼刀。
她再0,他便拿起手机发信息给她:“想挨打是不是?”
她洋洋得意,回复:“不是ovo”
吃过饭,管文蓁大大方方向母亲请示:“我想去表哥家玩。”
程宁只当她想打游戏,想着陆呈锦下周赴美,nv儿也只剩今天能玩一下,便说:“表哥同意你就去吧。”
陆呈锦当然同意,打个车把她带回家。
车上就板起脸训她:“你做好让全家人都知道的准备了?”
“对不起嘛……我只是想跟你玩。”她笑眯眯的。
没点认错的样子。陆呈锦皱眉看了她一会儿,转向窗外。
真生气了?管文蓁一会儿拽拽他衣袖,一会儿00他大腿,被他抓住打了一下手背,才终于老实。
这下委屈起来——他怎么在外面打她。
管文蓁有点闹情绪,下车后故意跟哥哥保持一点距离。哥哥跟她说话,她装听不见。
保持这个状态进了家门,直到陆呈锦沉下脸:“闹别扭?”
她嗅到一丝危险气息,觉得再不开口就不识抬举了。
“……没有。”
然而为时已晚,陆呈锦朝墙角指:“去罚站。”
“哥哥……”她杵在原地不动,央求地看他,试图靠撒娇蒙混过去。
“不听话就回家。”
他作势去开门,她立刻认怂,三步并作两步去墙角面壁。
握着拳,垮着脸,还偷偷回头张望,显然不是很服气。
陆呈锦不急着和她理论,走向主卧。
他前脚关门,管文蓁后脚跟过去,竖起耳朵,隐约听见水声,判断他是去洗澡换衣服——她现在知道了,这是陆呈锦的一点小毛病,回家恨不得立刻沐浴更衣。
既然如此,她才不老实站着,返回原地坐下,掏出手机玩小游戏。
不料陆呈锦杀个回马枪,卧室门一开,她慌慌张张站起来,手机没拿稳,哐当掉在地上。
弯身拾起,陆呈锦已经出现在客厅,审视地看她。
好一个人赃俱获。
管文蓁慌里慌张,迅
速转向墙壁,身后脚步渐近,陆呈锦不声不响停在她旁边,非常安静。
她度秒如年,终于忍不住抬眼瞄他一瞄,他目光沉沉,吓得她迅速收回视线。
“看着我。”他说,“你做错事了。”
管文蓁哭丧着脸,勉为其难地抬头,哥哥没什么表情,他生气的时候一向平静。
“哥哥……”她开始思考如何求饶。
陆呈锦给她选择:“想先罚站,挨打,还是和哥哥谈谈?”
她战战兢兢:“谈……谈谈。”
“好。”他点头,“说吧,为什么不高兴?”
“你在外面打我……”她举起手,手背上的印子早消失了。
“哥哥为什么打你?”
哼唧一会儿,她垂头丧气:“因为我在外面0你……我只是想跟你玩。”
“哥哥觉得好玩,才是在玩,哥哥觉得不好玩,你就是在sao扰。知道了吗?”
老古董。
管文蓁略无语,是她高估了哥哥的开放程度。
“说话。”他在催促。
“知道了,对不起。”
陆呈锦又问:“你也这样跟别人玩?”
“没有!我发誓,我只0过哥哥。”管文蓁讨好地笑笑,试图缓和气氛,“我只0哥哥,别人求我0我也不0的。”
他显然没觉得多有意思,冷着脸命令:“好笑吗?手伸出来。”
真的要打我?管文蓁心里一咯噔,怀疑自己的癖好被他窥破。
他虽然一向很有原则,该教训就教训自己,但并不会轻易动手。
又或者……这是他的癖好?
她姑且伸出手。
陆呈锦进厨房橱柜取了根扁平的木勺回来,与其说勺子,更像个圆形的小木板。
啪,打在她手心。
“疼吗?”他在观察她的表情。
“……疼。”
这是实话。木勺柄很长,他根本没使劲,只轻轻一甩,就打出相当大的力度。
“手放好。十下,记得上次教你怎么数吗?“
她点点头,“记得。”
陆呈锦将木勺往上握了一点,减少惯x,才开始动手。
但还是很疼。才打六下,她就想换手,陆呈锦说不行,抓着她的指尖将十下打完。
“哥哥……”她眼里蓄满泪水,伸手拽他的衣摆,想撒娇,想被他安慰。
陆呈锦喉结滚动一下,熟视无睹,继续下一个话题。
“站好,是不是忘了罚站的规矩?”
“没有……”她哀求地看他:“我知道错了。”
“明知故犯。伸手,还是十下。”
“哥哥——”她委屈地跺脚,见他没有一点心软的意思,只好继续伸出左手。
掌心通红,r0u眼可见地肿胀着。
又挨了一下。陆呈锦始终收着力,她并没有疼得受不了,但是委屈,觉得陆呈锦好凶。
他好凶。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停止不住,她不g了,手背在身后,无论如何不肯再拿出来,想要b迫他妥协。
陆呈锦问:“不听话?”
她摇头。
“想回家?”
她摇头。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让你抱我……”话一出口,眼泪哗哗地掉。好可怜。
“还有九下。”他放缓语气,“打完哥哥会抱你。”
管文蓁听出商量的余地,小声提议:“……能不能下次再打我。”
“两个月后?那两个月后哥哥再抱你。”
“不要。”她又滚落两滴眼泪,想了想:“那,那可不可以不要打手心,换个地方……”
“换哪里?”
“……pgu。”她脸红了。
陆呈锦没有异议,反正他只是想要确认一件事情。
管文蓁脱掉内k,发现自己sh了,透明的粘ye拉出一条线。
她两颊发烫,祈祷陆呈锦对此视而不见。
陆呈锦用木勺指点她姿势,手撑着墙,双腿分开,塌腰,撅起pgu。
实在不像正常惩罚。
管文蓁心情复杂,要么他x癖如此,要么他觉得自己x癖如此。
如果是前者,一切好说,如果是后者……她可能要逃走了。
管文蓁对sp有兴趣,但无法直视自己的兴趣。
换言之,她不想承认自己欠收拾,但如果哥哥有这种喜好,她可以装作配合他,然后……乐在其中。
反正哥哥不敢真的伤害她——她对哥哥的信任以血缘为基础,以他的大好前程做抵押,赌的是有朝一日他们分手,他为了顾全t面,不可能同她鱼si网破。
他要挟我,我也能要挟他——管文蓁这么自我安慰,感觉木勺在腰上点了点,便顺从地将腰再塌下一些,pgu撅得更高,sichu一览无遗。
啪,第一下落在t峰。
她开始报数,却被陆呈锦打断:“不用数。”
又问,“知道错了吗?”
“……知道。”
啪,又一下,在t腿之间。
“知道错了为什么还要挨打?”
“因为……”
管文蓁语噎,这是什么问题?这问题不该她问吗?
pgu又挨了一下,力道明显加大,她疼得x1气,下意识向边上躲,“疼,哥哥……”
陆呈锦一把掐住她的腰,迫使她摆好姿势,连续拍打了四下。
“啊啊啊——哥哥,哥哥,不要。”她立刻哭出来,挣扎着抱住了陆呈锦。
“放手。”他命令。
“……不要。”
其实她缓过来,觉得并没有疼到不能忍受,但很委屈,她都这么可怜了,哥哥怎么忍心不抱她?
“还有两下。”陆呈锦用木勺敲了敲墙面,“我再说最后一次,放手。”
“哥哥,不要这样。”她哭得断断续续,“为什么这么凶……我知道错了。”
“错了就接受惩罚。再不放手就翻倍。”
声音冷得吓人,甚至开始倒数:“三,二。”
她怕了,重新摆好姿势,手撑着墙,双腿分开,塌腰,撅起pgu。
良久,没等到木勺落下,却听见他一声叹息,“你为什么不跑呢?”
“哥哥上次问你,你说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吗?”
——有人喜欢疼痛,你喜不喜欢?
管文蓁如寒冬腊月被冰水泼了一身,僵在原地。
她说不出口。如果她承认了,哥哥会怎么看她?她又要如何自处?
他在催促:“说话。”
管文蓁闭上眼睛,声音低不可闻:“……不知道。”
“是不是要把pgu打烂才知道?”
啪,木勺再次落下,他按住她的腰,开始一下接一下地拍打。
“啊……哥哥……不要……”她哭叫着躲避,但只是缓解疼痛的小动作,绝非她应有的反抗力量。
忽然,木勺离开tr0u,转移到两腿中间,轻轻拍打花瓣,有些粘腻的水声。
人会说谎,身t不会。
耳边是他略带戏谑的声音:“真的不知道?”
木勺托起她的下巴,yshui沾sh她的脸,她屈辱地抬头,透过泪花直视他的眼睛。
是她自己造孽——周三她用yuwang说服陆呈锦,今天陆呈锦用yuwang剖开她的心,挖出她的秘密,让她不得不承认。
“听话,告诉哥哥。”陆呈锦怜ai地看着她:“喜欢吗?”
是受他目光蛊惑,是一念之差,是一时冲动,她被服从的yuwang吞噬了理智,茫然开口——
“……喜欢。”
陆呈锦心情复杂。
他见多识广,对圈子有些了解。
想到这个妹妹将来可能与其他人嬉戏,被人视为鱼r0u,他简直想杀人放火。
然而要她孤独终老,他无法接受;要她无处发泄,他觉得她可怜。
或许可以给她找个t1an狗,将她好生伺候,做有名无实的夫妻,然后跟自己通j……但实在道德沦丧。
他想跟她结婚。
陆呈锦觉得自己可笑,周三他说再告白就打si她,周日他在盘算怎么娶她。
话说回来,她愿不愿嫁还是问题。她小小年纪,只想着玩,哪里考虑到终身大事。
“站好。”他吩咐,相当严肃地看了她一会儿,语重心长,当真像个长辈:“这是很正常的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但是你不能告诉别人,谁都不行,哪怕是你将来的男朋友,丈夫问你,不要承认。不能让别人有机会欺负你。”
管文蓁鼻头一酸,觉得自己挺没良心——哥哥怕她被别人要挟,她却思考如何要挟哥哥。
她点点头,眼泪就掉下来。
陆呈锦补充:“只有哥哥可以跟你实践,知道吗?”
“知道。”她认真承诺。
“好了,不哭了。”陆呈锦神se终于缓和一些,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露出一点笑意:“亲亲哥哥。”
管文蓁乖巧地凑上去,在他唇上轻轻啄了啄。他托住她的后颈,反客为主地吻她,轻柔地吮x1,反复地纠缠。
她因缺氧而头晕,混乱地想些不可描述地场面,将手伸进他t恤,搭上他的腰。
但吻戛然而止。
她意犹未尽地试图贴近,被他推开。
“去罚站。十五分钟,自己设个闹钟,到时间穿好k子去休息。”
淦。
老男人戒心太重。
管文蓁目送他进卧室洗漱,逐渐无语,她老底都抖出来了,居然还没跟他shang!她亏大了好吗!真真脸都丢尽了!
罚站了十五钟,她走到书房,找张a4纸立了
字据:“管文蓁,nv,身份证xxxx,自愿与发生关系。”签字画押。
又过一会儿,陆呈锦出来,要帮她涂药。
她光着pgu跨坐在他腿上,将a4纸拍在他x口,调笑道:“你的护身符。”
他扫一眼,唰唰两下把纸撕碎了,问她:“为什么总想着这件事?”
因为你啊,她心里叹气。
陆呈锦马上二十七,四舍五入将近三十,难道陪她柏拉图恋ai?她还没那么天真。
但这话不好直说,直说了像在嫌他年老。
她把手搭在他x口,委婉道:“都男nv朋友了……发生关系不是很正常?”
“你在讨好我吗?”
她一愣,“当然没有。”
“哥哥想知道一件事情。”陆呈锦温和地注视她,“你是想谈恋ai,还是想被管教?如果是后者,哥哥跟你保持兄妹关系就足够了。”
她简直莫名其妙:“我当然是想谈恋ai。”
“你对恋ai的定义就是挨打吗?如果你只是想跟哥哥恋ai,哥哥要打你,你为什么不跑呢?”
“……我?”
她领悟了哥哥的逻辑,发现自己陷入一个自证陷阱——如果她想被管教,那他就要做哥哥,做哥哥就不会跟她谈恋ai,要谈恋ai,她得先证明自己不想被管教,但是她刚才不仅没跑,还亲口承认了喜欢挨打。
陆呈锦继续:“你有这方面兴趣,哥哥愿意陪你玩。如果你想找主人,哥哥可以做你的主人。”
管文蓁被主人二字刺痛了神经——我想做你nv友,你想做我主人?
“我还没有那么贱!”
陆呈锦皱眉,打她pgu一下,“好好说话。”
主你麻痹,管文蓁恼羞成怒,扬手回敬了他一巴掌。
啪。
空气一时安静。
他嘴唇微抿,脸上渐渐浮现几条红se的指印。
完蛋。她听见自己吞咽的声音。
“我要回家了。”管文蓁从他身上跳起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好k子,冲向玄关换鞋。
“哥哥送你。”陆呈锦也缓缓站起身。
“不需要!”她逃命似的冲进电梯,猛按关门键,一溜烟奔向小区门口。
出了大门,她心脏还在狂跳,在原地等待十分钟,想看哥哥会不会追出来。
但他没有。
周末结束了,他们的游戏也要结束了。
管文蓁把实践的部分摘出去,向陆照渊解释来龙去脉。
“……我跟他告白,他打了我两个耳光,但是拗不过我,答应跟我玩玩。昨天他反悔,我打了他一个耳光,然后跑了。”
陆照渊给她鼓掌:“牛啊。”
“……”她用脸滚键盘,“怎么办啊……烦si了。”
陆照渊教她:“还是那句话,他不敢招惹你,无非是怕负责任。你只要成年前能把他骗shang,留下证据,他一辈子把柄在你手里,哪还跑得掉。”
她无语:“你哥有你真是他的好福气。”
又叹气:“但是他不肯跟我shang啊……哎,希望夏校的时候他肯让我去他那住两天,我再努力一把。”
陆照渊寻思寻思,提醒她:“这两个月,你可以晾着他一些,千万不要si缠烂打。反正他要是看不上你,你越缠他越看不上,被人看轻才是彻底没机会了。哥这是肺腑之言,你不要装没听见。”
管文蓁瞥他一眼:“我知道。能成就成不成拉倒。难道追不到他日子就不过了?不可能。”
陆照渊满意点头:“这就对了。”
又聊起学校里猛追管文蓁的一个男同学,一个月前,她提这事就闹心:“……烦si了,才说过几句话,就在那喜欢我,喜欢啥啊?而且这种奇葩居然还有人暗恋他,暗恋他的那个傻b居然还劝我跟他在一起,我真服了。”
现在,她居然物伤其类:“天呐,说不定你哥眼里我也是个傻b。”
她问陆照渊:“那些闷头追你的小姑娘,你不烦吗?”
陆照渊说:“可能男nv有别,只要不太作,我觉得就还行。”
“你就拿人家消遣呗。”
“恋ai不就是相互消遣。”
哇哦,管文蓁觉得好有道理。
但是……她客观分析,觉得自己目前除了年轻漂亮的身t,暂时没有别的本钱可以x1引哥哥消遣。
或许再有个十年,她能成长为兼具美貌智慧的nvx,入得了哥哥的法眼。
但十年后哥哥三十七岁,难道还没结婚?做梦去吧。
话又说回来,丑小鸭能变天鹅是因为人家本身就是天鹅,她已经通过和同班大神的横向对b,深刻认识到自己资质平庸,倒也不敢期盼十年后突然脱胎换骨,智慧过人。
一时间,她居然觉得接受哥哥的管教也不错,至少也是“玩玩”。
而且他打她
的时候……她确实感到兴奋。
真是下贱。
管文蓁以前看哈某某特的电影,里面有一节魔法课,让同学们面对博格特——一种能探测人内心恐惧的神奇生物,谁站它面前它就变成对方害怕的东西,b如蜘蛛,各种怪物什么的。
当时她就想,你们的恐惧也太小儿科,她要是上那个课,一定能看见自己被打pgu。
那她会毫不犹豫地当场自杀。
管文蓁暂时迈不过心里那道坎,不知如何面对哥哥。
她不联系哥哥,哥哥也不联系她。想来他是顺坡下驴,要借此机会全身而退。
他们的游戏真的结束了。
万幸管文蓁挺忙的,高二第二个学期差不多是他们最忙的时候,有各种考试和活动要应付,忙起来其实不太顾得上失恋。
直到六月,陆呈锦生日,她祝他生日快乐,他回复谢谢,就两个字。
夜里她睡不着,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聊天记录,终于无法克制地难过起来——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如果她当时咬si不承认,是不是就能和他谈一段普通恋ai?
因是半夜,又正值经前综合症,她理智被情感左右,想找点刺激分散注意力,于是上论坛先后约了两位s网调,但都调得索然无味——她非常自觉,学习生活都不需要人监督。
其中一位s抓不到把柄,尝试找茬教训她,她觉得对方是傻b,迅速将他删除拉黑。
另一位察觉她年纪小,主动跟她结束关系,劝她晚几年再入圈,“你没做好心理准备,不要急于尝试。”
管文蓁心生愧疚,跟他道歉,说耽误他时间了,“……我始终心里膈应,觉得认主是把自己呈献给别人作贱。”
对方说:“你太认真了,这只是一种解压手段。”
她豁然开朗,不是人家调得不好,是自己心态不好——人家混圈子只是图解压,图畅快,图x生活和谐。
自己却抱着颗独孤求败的心在找主——你要调教我,需先打败我,要在家世才学人品相貌上b我优秀,才配对我指指点点。
这种心态能找到网上找到合适的,才真是见了鬼了,b中彩票几率都低。
管文蓁思考要不要将此事告诉哥哥,引他发怒,顺势被他管教。
转念一想还是觉得不行,她喜欢哥哥,无法把他当作纯纯的工具人,利用他解压。如果贪图一时的快感认他做主,只怕自己会单方面沉迷,卑微到没有底线。
她亦自我反思:我是不是抱着独孤求败的心在找男朋友?如果有b哥哥更优秀的选择,我会不会见异思迁?
这个问题暂时无解,因为哥哥像个daboss,碾压了她身边所有人。
就这样到七月,出发前两天,管文蓁和陆照渊在外面跟同学唱k,收到哥哥给她发的消息,说他会去接机。
管文蓁按耐住自己犯贱的冲动,只回复他两个字:谢谢。
想不到哥哥居然发来一串省略号,然后提醒她这边室内空调开得低,让她带厚外套。
这是在示好?
她忍不住了:哥哥,如果你还是我男朋友,就带一块巧克力来接我。
立刻收到回复:要什么牌子的?
管文蓁在包间狂喜,摇晃陆照渊:“他喜欢我!他肯定喜欢我!”
陆照渊给她鼓掌:“又疯一个。”
七月初,陆呈锦去接机。
他知道小姨家出门旅行一般坐经济舱,这次却给管文蓁买了商务舱,让她与陆照渊‘平起平坐’。尽管大家都心知肚明,她和陆照渊差的不是一张机票,或一个国外文凭。
其实以管文蓁的成绩,在国内也能考很好的大学,根本没必要出国读书。
当年她初升高,实打实考入了附中重点班,开学不太适应,排名下滑,在重点班边缘挣扎,但绝不算差,毕竟附中一本率在98。
程宁觉得她辛苦,索x让她转入国际部。
陆呈锦见过不少这样的小姑娘,她们是中高净值父母jg心饲育出的宠物,被养得太娇气,又没办法一生待在温室里。
等进入社会,抢也不会抢,争也不会争,想要保持清高,只能从别的地方汲取养分——b如嫁入一个能帮她巩固、提升社会地位的殷实家庭。
陆呈锦的母亲,即管文蓁的大姨,甚至已经在为她留心结婚对象了。
“……什么人家嫁不进去!”他母亲豪言壮语,志在必得。
陆呈锦倒不认为小姨有卖nv儿的想法,只是想让她生活的轻松一点。
让她轻松……当然是跟着我最轻松。
陆呈锦认真考虑以后的事情。他和管文蓁之间有完美的年龄差距,等她合适结婚的时候,他差不多能实现工作生活平衡,届时事业家庭两手抓,肯定能照顾好她。
看见她了,和陆照渊有说有笑地走出来,手里拿着件大外套,身上穿得很清凉,露着膀子,光着两条细腿。
不冷吗?
他默默想着,等她小跑着扑向自己,就问了出来:“不冷吗?”
分别两个多月,这是陆呈锦见到她后说出的第一句话。
“哥哥!”她毫不掩饰眼里的兴奋,扬起笑容灿烂的小脸,抱住他的胳膊,紧紧贴着他的身t,“我很想你。”
哥哥也想你,他在心里回应。
他们一行五人,保姆自然乘坐司机的车,管文蓁坐陆呈锦的车,因此都看着陆照渊,“你跟哪边走?”
陆照渊理直气壮:“有奔驰当然坐奔驰。”大咧咧坐上陆呈锦的车后座。
管文蓁则理所当然一般坐上副驾,陆呈锦便猜测她把他们的事情告诉陆照渊了。
到公寓,陆照渊打发保姆去自己房间收拾东西,自己在管文蓁房间测网速,说“你这网不错,我回头可以下来打游戏。”就这么一直在管文蓁房间待着,吃过外卖还没有走的意思。
管文蓁小声催他:“快滚,别耽误你嫂子的正事。”
陆照渊亦小声回应:“狗咬吕洞宾。哥哥我这是帮你呢,看着。”
他大模大样地站起身:“不行了,困了。我上去倒时差了。”
又问陆呈锦:“哥你今天住这吗?”
陆呈锦说:“不住。”
陆照渊就看管文蓁,“哈,那明天早上六点半,我下来,咱俩一块排攻防?”
“你们要做什么?”陆呈锦没听懂。
管文蓁跟他解释,所谓“攻防”是他俩在玩的某网游的任务。
“自觉点哈,别太无法无天了。”陆呈锦警告他们,“不然都去我那里住,我看着你们。”
陆照渊大笑:“你带她去吧,我可不去。”说完给管文蓁递个眼se,脚底抹油地溜了。
管文蓁起身送他,关上门,几乎立刻被陆呈锦揽住深吻,吻得她七荤八素,被放开后还有点神智不清。
混乱中听见陆呈锦问:“你告诉他了?”
她一激灵,清醒过来:“……他不会说出去的。”
“没关系。告诉他也好,省得哥哥嫉妒。”他说,“走吧,去哥哥那里。”
嚯?他想通了?
管文蓁直gg盯着他,蓄意露出笑容,他果然难以自制地g起嘴角。
“怎么?”
他果然喜欢我。于是她得寸进尺:“哥哥,你可不可以陪我玩久一点?”
“可以。”
“多久啊?”
“你想玩多久就多久。”
“真的?”她笑眯眯的,“那你要陪我玩一辈子了。”
他说:“好。”
晚上八点多,管文蓁洗完澡,本来想g引哥哥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奈何实在困得发昏,躺在床上立刻睡着。
再醒来是十二点刚过,她走到客厅,看见哥哥眉头紧锁地对着电脑,大约在加班。
陆呈锦抬头看她就换了副表情,微微笑着,好声好气的:“快回去。清醒了就睡不着了。”说着起身把她送回房间,看着她躺到床上。
但她已经清醒了,瞪着大眼:“哥哥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你先睡,哥哥还有点事情。”陆呈锦亲了亲她的额头,回客厅继续工作。
又过一个小时,他终于收工,发现卧室灯亮着,推门进去,管文蓁正兴高采烈捧着手机看。
他有些想教训她,但她眼睛亮闪闪的,像看见主人的小狗,一副很高兴的样子:“哥哥!你要睡觉了吗?”
“对。”陆呈锦只能叹气,心想至少她知道开灯再玩手机,有保护视力的意识。
陆呈锦躺下后,管文蓁更睡不着了。
这是她头一次和男x睡在一起,相当兴奋,在被子里抱着他不放。
“好了,睡觉。”陆呈锦平躺着闭目养神,“你明天要起不来了。”
“我保证起得来。”她依旧亢奋。
哥哥是她的了!管文蓁用手自上向下探索他身材曲线,隔着t恤感受他宽阔的肩膀,厚实的x肌,才0到小腹,被握住手腕,从他身上拿开。
“现在几点了?”他问,听着有些严肃。
“一点……半?”
“你该做什么。”
“……睡觉。”
她略怂,但又跃跃yu试,脑子一热,说出了一句让自己大为惭愧的发言:“我怕黑……”
扑哧,哥哥居然笑了,“怕你个大头鬼。”
“……”
既然他笑了,管文蓁胆子大起来,又将手搭上他胳膊,悄悄用手指测量他上臂围度,大约是她的两倍?三倍?不愧是坚持健身的人。
她满脑子胡思乱想,越想越清醒,不禁好奇哥哥睡着了没,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试探:“哥哥,我想跟你za。”
“想吧。”他果然没睡着,“梦里什么都有。”
“……”
我就不信了!她贼心不si地支起身子,凑到他耳边,妖妖调调地:
“可是我sh了……”
陆呈锦如老僧入定:“想挨打是不是?”
“……不是。”
窗帘有些透光,管文蓁保持这个姿势,饶有兴致地欣赏他五官轮廓,觉得自己真不得了,略施小计就将他收入囊中。
她越看越得意忘形,先在他脸上啄了啄,又去亲他嘴唇。
陆呈锦忍无可忍,终于睁眼,威胁地看着她,她满眼兴奋,没有一点要睡觉的样子。
“不睡是吧?”他略没好气,“不睡就出去。”
“出去就出去。”
她拿起手机就要下床,被陆呈锦眼明手快地拽住。
“不听话是不是?”他问。
“…你自己让我出去的。”
“让你睡觉怎么不睡?”
管文蓁闷不作声,觉得自己在危险的边缘蹦迪,哥哥看她的眼神清楚地传达一个意思:想挨打?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挨打……可能有一点?
陆呈锦跟她耗了一会儿,不惯着她了,左手拽住她后襟,右手钳制她胳膊,一把将她带到自己腿上,扒掉睡k内k,露出圆鼓鼓的小pgu。
他扬手打上去,啪啪,啪啪,声音响亮。
昏暗中听觉和痛觉仿佛都更加灵敏。
一切发生得太快,管文蓁惊魂甫定趴在他腿上,胳膊疼,pgu更疼,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哼哼唧唧地求饶:“哥哥,哥哥我错了……我睡觉!我睡觉!”
“不是睡不着吗?”他丝毫没有手软地继续,打得tr0u乱飞。
“睡得着!睡得着!……我错了……”
空调温度低,她pgu火辣辣的,xia0x却凉飕飕的。
这b彻底脱掉k子还羞耻。
彻底脱掉她可以当作自己在g引陆呈锦,现在只能是陆呈锦在惩罚她。
她光着pgu被摁在哥哥腿上,纯粹地挨打。
啪啪,啪啪,打pgu的声音不断响起,她心里年龄骤降,快要哭了。
“不要……哥哥……不要……”
腿被固定住,她扭着身子无效挣扎两下,伸手去挡。
他停了下来,“有没有教过你不许挡?”
“……有。”
“那你在做什么?”
她委屈巴巴地哼唧了两声,忽然想起他说要做主人的话,自尊心si灰复燃,愤愤道:“我不玩了……我不跟你玩了!我没有要找主人!”
“哥哥在跟你玩吗?”陆呈锦把她从腿上推下去,开了台灯。
房间突然亮起来,她眯着眼适应一会儿,看见他神情严肃地坐在对面,“你不听话,哥哥能不能罚你?”
她登时泄气:“……能。”
“能就趴好。”陆呈锦拿两个枕头,示意她趴上去。
管文蓁yu哭无泪,委屈巴巴地趴在上面,看见他去衣帽间拎出一个登机箱,放在床尾凳上摊开,里面是几样道具,捆绑的,打人的,还有不知道做什么的。
她惊了:“哥哥,这是……?”
陆呈锦沉默着挑了个木拍拿在手里,掂了掂,冷眼看向她。
管文蓁迅速提上k子往后床头缩:“不要!我真的没有要找主人!我在网上找人试过了……”
感觉他神情一滞,她语速飙升:“网调!没有见面!只试了三天!我已经把他们全部删除拉黑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她喘口气:“哥哥……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说完了?”陆呈锦在床边坐下,神se平静。
“说完了……”
“说完就过来挨打。”
“……”
她没办法了,哭丧着脸试图博取同情,声音放得软软的:“哥哥……”
转念一想:“哥哥……你是不是在试探我?我不需要主人,真的。我也不喜欢调教,我只是想找男朋友。”
“好,哥哥知道了。”陆呈锦气定神闲,“过来吧。”
“……”
她战战兢兢:“你打我我会反抗的。”
“噢,对。”他似笑非笑,又起身,从箱子里取出条红绳。“差点忘了,你会反抗,还会逃跑。”
“……”
她垂si挣扎:“哥哥……我们不睡觉了吗?”
“不睡了。”陆呈锦朝她gg手:“过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别让我过去抓你。”
她犹豫一下,还是挪了过去——毕竟没试过,有些好奇。
她双手背在身后让哥哥捆上,感觉他熟练得有些离谱。
“哥哥……你以前跟别人玩过这个吗?”
“稍微。”
‘稍微’是什么意思?她心头一动,挣扎着向边上躲了躲,扭回头看他,露出很嫌弃的表情,“你这些东西是跟别人玩剩的吗?”
“当然不是。”他把她抓回来,抄起木拍狠狠打了她一下,疼得她弓起身像个虾米
。
“啊……”
“还敢跑?”
“我错了我不敢了……”她有点委屈,“这么凶……我就问一下嘛。那万一你……多不卫生。”
陆呈锦把她的内k脱到大腿,露出红彤彤的小pgu,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也知道讲卫生。还敢在外面找人玩?”
她小声辩解:“……我没有实践……就是网调。”
啪——又一巴掌
“网调也不行。”
“……我知道错了。”
她嘴上委屈巴巴地道歉,心里倒没有十分害怕,忽然想起一件事,还仰起脖子看他,气鼓鼓地抱怨:“哥哥!你之前问我喜不喜欢,ga0得我像个变态一样!结果是你想玩!”
“我是在跟你玩吗?”他黑着脸,“以后可以玩,今晚不行。今晚我们算算账。”
陆呈锦压住她的腿,三两下就把她pgu打得通红,她手被束缚,挣扎的时候整个上身都在扑腾,绸缎背心随着起伏动作向上滑溜,恰好被她背在身后的胳膊掖住,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脊背。
细皮nengr0u,无一处不是柔弱的,连哭声也这样可怜。
陆呈锦提醒自己冷静,集中注意听她ch0uch0u嗒嗒地反省:“我不该不听话……不该网调……还打了哥哥……我错了……”
啪——
“还敢不敢不听话?”
“不敢……我不敢了……呜……”
啪——
“再不听话怎么办?”
“罚我……哥哥罚我。”
柔软的tr0u不断被木拍打得深陷又弹起,掀起r0u浪,布满红痕的小pgu迅速肿胀,颜se愈深。
她真的疼哭了,直掉眼泪,从嗓子眼里的呜咽到放出声嚎啕,上气不接下气地喊他:“哥哥…哥哥……呜……”
哥哥终于停手,解开绳子把她抱起来。
“好了,不哭了。”
陆呈锦顺毛捋她的背心,观察她的表情。
她小脸通红,出了些汗,挂着泪珠的睫毛微微发颤,看起来仍有些害怕,僵y地接受他的抚0,像受到威胁的小动物重新回到安全的地方,需要一点时间理解环境变化。
万幸很快她就t会到他的温柔,确认了他流露的ai意,sh漉漉的眼里只剩委屈,露出一副想要撒娇的表情,主动往他怀里钻。
还好。他松口气,轻轻r0u她的pgu,手指0到t缝,就沾上一些滑腻的yet。
他也有些yuwang,但现在不合时宜。
“听好了。”他端起她的脸,让她和自己对视,“玩归玩,罚归罚,不要以为是哥哥nv朋友了就可以无法无天,没有规矩。你不听话,哥哥一样罚你。知道了吗?”
“知道。”她可怜兮兮地点头。
“小姨可能和你提过,哥哥家里是棍bang教育。”他叹口气,“哥哥觉得其中有一定道理,但不推崇,所以想跟你定一个安全词。哥哥打你,你如果不服气,受不了,只要说出来,哥哥就会停手。”
“不用吧。”她已经忘了自己刚才怕成什么样子,眨巴眨巴眼睛,“我觉得很安全呢。”
“还是定一个。”他忖度片刻,“你就说,你要告诉小姨。”
“……”
亏你想的出来。
管文蓁语噎,转念一想,这确实是最能让他们头脑冷静的发言。
妈妈知道了会怎么样?她想到这个问题,对答案心知肚明:程宁不会怪她,程宁只会怪陆呈锦。
她苦涩一笑,在他x口拍了拍,作出让他放宽心的姿态:“我绝对不会告诉她。”
“睡觉吧。”他说,亲亲她的额头。“你应该累了。”
关上灯,管文蓁还是睡不着。
她又被拒绝了,为什么?哥哥这样瞻前顾后,怕她会后悔吗?
她不会后悔的。她太喜欢他了,哪怕只有夏校的三个星期,让她占有他,与他情投意合……
她开始胡思乱想。
pgu肿着,她因此没穿外k,也没穿内k,光着下身躺在床上。
趴着睡或许会舒服一些,但是像现在这样平躺,轻轻向床单挤压tr0u,会产生一阵阵钝痛,让她找回刚才挨打的感觉。
她闭上眼睛,回味被他强y控制时的恐惧,和轻柔安抚时的温暖,xia0x到下腹逐渐升腾起su麻难耐的痒。
发情,她想到这个词,缓缓将手伸向双腿之间。
上次答应陆呈锦后,她没有再尝试,但做了一些功课,其实b之前更知道该怎么取悦自己。
哥哥就在旁边躺着,“可能会被发现”带来的紧张刺激让她心跳加速,手指轻轻划过sichu,触碰到b0起的y1nhe,她稍微弯曲膝盖,让探索更方便。
手腕忽然被他扼住。
“你这么大胆。”
冷漠的语调,严厉
的眼神,像法不容情的捕快捉住曾被他网开一面的小贼,强压的怒火要加倍地发作。
但她无法自制,甚至更加沉迷。
“哥哥……帮帮我……”她满面cha0红,水汪汪的眼睛哀求地注视他,“求求你……”
他沉默着皱眉,管文蓁被他的眼神看出眼泪,“哥哥……求求你……”
泪水顺着眼尾不断流下,打sh她的鬓发,耳朵,和枕头。
“求求你……”
他终于靠近,亲吻她的眼睛,亲吻她的嘴唇。
带有薄茧的指腹0过花瓣,粘着yshui手指在y蒂摩挲。他要替她完成这件事情。
他很擅长,b她自己尝试时好得太多,难以置信的快感像温泉水流一波一波不间断地涌来,舒服,但是……
想上厕所。
她慌乱起来,奈何被他的吻占据唇舌,开不了口。
“呜……哥哥,不行了,我必须…”她含糊不清地呜咽,无力地推他,大脑逐渐缺氧,敏感处被愈发用力地r0u弄,太……太过了,密集地快感在一瞬间爆发,迅速流过全身,xia0x不受控制地收缩。
陆呈锦继续r0u了一会儿,延续她ga0cha0时间,直到她迷离的双眼找回点儿神才停下。
“舒服吗?”他居然有些笑意。
“你不要笑我!”她因q1ngyu全身发红,依旧泪汪汪的,略不甘心地承认:“……舒服。”
缓了缓,她稍微平静下来,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
“哥哥……我们?”她试探的目光看向陆呈锦,陆呈锦斜她一眼,直接躺平。
“睡觉。”他闭上眼睛,“很晚了。”
管文蓁不到七点就醒了,打开手机,看见陆照渊的消息,问她成了吗?
她犹豫一下,觉得没有cha入就不算真正的jia0g0u,便说没有。
陆照渊发来一串哈哈哈,说:果然,我就知道。他这样一心要往上走的人,才不会将把柄落在你手上。
不是这样的。
她想要争辩,又没法敞开同他细说,反复打字又删除时,收到他后续消息。
“他哄你玩罢了。”
不是的!
“哥跟你打赌,你回国的时候还是处nv。”
不是的!
管文蓁无力辩驳,g脆胡说八道:“说不定你哥哥就是这样清纯,坚持婚后x行为呢。”
陆照渊大概笑疯了,发来前所未有之长的一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末了说:“妈的笑si我了,真是今日最佳。”
切。管文蓁将手机一摔,走出客厅,发现陆呈锦不在家,桌上留了纸条,说他去运动,晚些会带她出去吃早午餐。
她环视一圈,意识到自己暂时成为公寓的主人,立刻身手敏捷地将全屋各个角落扫躺一圈,所有柜子翻开了个遍。
还好,没看见任何nvx的痕迹,也没有什么可疑的物品。
但似乎g净得过分了,连bitao也没有,哥哥和她要怎么发生关系?
衣帽间倒是有保险柜,还有数个上锁的旅行箱,连登机箱都有四个。
怎么这么多,总不能一位nv友对应一只箱子吧?
哥哥从前有nv友,以后也会有。
每每想到这点,她就如自我防御机制般产生“无所谓”的想法——我只是玩玩,我才不在乎。
属于她那一只白se小箱子很轻。她有点懊恼地想,昨天应该好好看看里面有什么。
昨晚她挨过打,也就去了趟洗手间的功夫,哥哥已经把箱子收起来了。
倒是将打pgu的木拍留在外面,说下次她不听话,就自己将木拍拿到他面前请罚。
她当时脑子一热,答应下来。
如今仔细想想,这和做她的主人有什么区别?她好不甘心。
墙上巨大的穿衣镜映出她的身t,pgu上的伤大概要一周才能好,手腕也有淤青,这几天得穿长袖遮挡。
最糟的是她面部肿胀,眼睛像两个核桃,很丑,昨天不该哭那么久。
她想在哥哥回来以前补救,喝了黑咖,又到浴室洗澡,企图促进血ye循环加速消肿,清洗sichu时,不禁想起昨夜的t验。
ga0cha0是这样让人舒服,难怪有人沉迷此道,甚至成瘾。
她想起那一串登机箱,失去了听话的兴致。
哥哥都和别人试过,她自己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又怎么了。
于是伸手将花洒取下,小心翼翼对着大腿根试了试,发现水流太急,太过刺激。
转动钢圈,调整出水速度,银针似的水流变得潺潺缓缓,现在可以了。
她一手将花洒放到双腿中间,一手撑开花瓣的褶皱,想象是哥哥的手在她sichu游走,哥哥的指尖在她y1nhe摩挲。
唔……
她难以自制地s
heny1n,腿软得发抖。
y蒂在水流的冲击下很快b0起成一颗圆珠。她双腿大开蹲了下去,花洒始终对着r0uxue,好像怎么也洗不g净,不断流出滑腻的yet。
或许不该这样。
她突然有一丝后悔,但来不及了,快感在瞬间爆发,又在瞬间离去。
她迅速进入贤者模式,觉得自己冷静的出奇,立时三刻去做一套数学题也没有问题。
客观对b两次t验,还是哥哥帮她的时候好些。
花洒能用,甚至更刺激,但缺了些氛围感,巅峰来得快,去得也快。
她叹口气,裹着浴袍出来,一看手机,陆照渊又喊她上线,说他要带徒弟打5v5,现在四缺一。
他徒弟菜得抠脚,不好意思坑外面的野n,让管文蓁上他的n号帮忙n一下。
“无痛上分,最多一小时。”他信誓旦旦。
好吧,就当分散注意力了。
管文蓁答应下来,没想到刚开一局,陆呈锦就开门进来,尚有些运动后血脉喷张地样子,发丝sh润,皮肤泛光,嘴唇b平时更鲜yan一些。
好帅,我好喜欢。她没出息地想。
“玩多久了?”他问。
“才开始呢。哥哥,我能不能再玩一会儿再去吃饭。我们在……类似做任务吧,我走了他们就没法完成了。”
“可以,不要超过一小时。”他爽快答应,拿着毛巾进入浴室洗澡。
管文蓁一心二用地盘算要不要过去t0ukui,奈何他洗得很快,她还没想好,水声已经停止。
陆呈锦裹着浴袍,热气腾腾地走到在她身边坐下,摘下她一边耳机自己带着,搂着她,和她一起看电脑屏幕,问她这游戏怎么玩的,听她解释规则。
很温柔。像他的t温和沐浴ye的香气,让她安定。
说起来,她最开始喜欢哥哥,就是因为他很温柔,会耐心跟她g0u通,满足她合理的要求,即使生气了也会跟她讲道理。
跟她家里那位要么毫无存在感,要么暴跳如雷的神经病父亲不一样。
她既而无语地想到:这个温柔的人,现在打她可一点都不手软……
陆呈锦指着她的id,问:“为什么姓叶?”
“……因为门派掌门姓叶。”她开始紧张了,她的id叫叶文渊。
她解释:“这号其实是陆照渊的,他id都叫什么什么渊,这个角se借给我玩,所以叫文渊……绝对没有其他意思。而且他在游戏里有对象来着,我跟他一直装表兄妹。”
“表兄妹?”他若有所思,“你在游戏里叫他什么?”
“少渊,他大号叫陆少渊。”她领悟到重点,竖起三根手指,“我绝对没有叫他哥哥。我发誓。”
新一局即将开始,她忐忑地瞥一眼陆呈锦,“我要开麦了。”
他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耳机里传出她小伙伴们的尖叫,叽叽喳喳,很童真。她明明兴奋得眉飞se舞,眼里都冒小火苗,一开口却淡淡的:“我给减伤。”
很有趣。
他没怎么见过她和别人相处,为数不多的几次,都是这幅故作老成持重的样子。为什么?她不是这种x格才对。
他有些想捉弄她,亲吻她的脸颊,轻咬她的耳垂。她怕痒,想要躲开,却被他圈得更紧。
救命啊。管文蓁在内心尖叫。
“救!命!啊!!!!!”她师妹在耳机里尖叫。
她手一抖,大加和减伤全给了师妹。
“师姐x真大。”师妹劫后余生,不忘夸她。
话音未落,陆呈锦发出一声轻笑,吐息落在她耳朵上,烫红她的脸。
“我要si了。”她抛下最后一句话,闭了麦。
“你再坚持一下!一刀!一刀!”陆照渊在嚷嚷。
她想:好巧,对面dps看我也是一刀。
又想:哥哥难道要……
她斜眼看陆呈锦,陆呈锦在她耳旁提醒:“专心。”
专心?
一局终于结束,她迅速关闭所有界面,合上电脑,望着陆呈锦。
他们距离这样近,可以看清他颤动的睫毛,察觉他屏住呼x1。他嘴唇微抿,是否在忍耐?
她主动献吻,只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停留一瞬,他就向后避开,不允许更多亲密。
“换衣服。出去吃饭。”
陆呈锦站起身,00她的脑袋。他浴袍的领口拢得很紧,好像生怕有人图谋不轨。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趁他转身,管文蓁迅速将自己一边浴衣向下捋,露出半个白润光滑的膀子,伸手扯住他的衣角,仰视他,仿佛楚楚可怜:“哥哥……我想跟你……”
陆呈锦才不吃这套,置之一笑,继续往卧室走。
她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阻止他关门。
“哥哥要换衣服。”他无奈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