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鲜少有这样满腹愁绪的时刻，姜云瑶侧看他，见他眉都折起来了，伸手替他抚平，也有些担忧：“如今那些人腾不手或者说是不敢手对付你，等这事儿过去，只怕……”

这才是宁怀诚最担心的事。

他只是皇帝手里的一把刀，用得顺手的时候皇帝才会心养护，磨刀上油也不过是因为他这把刀够锋利，刺得够准，旁人会怕刀，也是因为他握在了皇帝的手里，倘若换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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