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道:“杏花姐,多亏晨鸣了,我们这桌要不都浪费了。”
婉儿笑道:“卓然,你这和杏花姐一个意思啊,哈哈哈!”
卓然忙愧疚拍拍我,“呀,晨鸣,姐姐可不是这个意思啊!你是大男孩,就应该多吃。”
其他几人也别逗乐了。
一个厨子说道:“小伙子嘛!就得这么吃,我那肘子做的怎么样?”
张帆拿着一个只剩汤汁的空盘向那人示意道:“肘子特别香,我这要减肥的,都吃了好几口,里头的肥肉一点都不腻。”
“这姑娘还减啥肥啊?我就看你这身条顺溜,他们几个都太瘦了。”一个挨着翠花的中年妇女笑道。
翠花插嘴道:“婶儿,您这就不知道了,城里的小姑娘都是多瘦都不嫌瘦。”
那中年妇女道:“到生孩子时他们就知道了!一生孩子,女人就跟气催得似的。”
听她这么一说,其他人都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另一个妇女接口道:“你看翠花这姐俩,身条也没得挑,翠花都生俩了!这腰不还跟大姑娘似的。”
翠花被她俩说得,也是又有点害羞又有点得意,“看您说得。”
一桌人说说笑笑地吃喝起来。
卓然几人又过去和翠花他们客气了几句,便走出教室在树下一边乘凉一边闲聊。
我也吃饱了,一抹嘴儿,朝翠花道:“舅妈,我也吃完了,出去玩儿会儿!”
“别跑远了!一会儿还放电影呢!”
“嗯,知道了!”
“那老高腮帮子肿那么高,还放得了电影吗?”一个妇女说道。
另一个妇女答道:“放电影用手,也不用嘴啊!再说他那不是还有别人呢吗。”
“你说他咋被鸡骨头扎着呢?”
“吃东西时指不定想什么、看什么呢!哈哈哈!”
我一出教室,便被卓然她们叫了过去,“晨鸣,带我们四处转转啊!”
我心说“我还哪儿都不熟呢,咋带你们转!”但嘴里还说应道:“我舅妈说一会儿就放电影了,不让走远了。”
“还半个多小时呢!不走远了!”
“好吧!”我答应道。便带着她们几个一起出了学校的后门。
操场上积水不是很多,已经有几个妇女带着孩子早早到了,一群地在操场边闲扯着,主席台上的银幕也已经设置好了。
顺着操场旁的小路,我带着她们一直去往取梯子那排房子,那排房子四周的景色很是不错,在那里可以向下看到操场,后面还有小路饶到山后,从那再山上走走,找个制高点,看看夕阳落日也是很不错啊!
在夕阳的余晖下,我们五人慢悠悠地在树林间穿梭,下午下过雨,林中的湿气被微风一吹,众人都不禁感到一阵畅快的凉爽感。来到和杜鹃缠绵了半天的小房前,屋门关闭着。我没有停留,带着四女沿着屋后的小路继续往后面高处走去。不一会儿,便来到一处小山包上,山包上还有一个简陋的观景台,地面被人平整过,几块小点的青石围着一块平整的大青石。
几人围坐在大青石边,张帆和雨菲从兜里倒出来不少瓜子,放在大青石上。
几人不约而同地一起眺望起远方的金色的天空正在缓缓坠下的夕阳。
良久,卓然道:“你们看像不像,梵高那副《夕阳下的播种者》里的夕阳。”
“嗯!比《蒙马特的日落》里的夕阳美多了。”婉儿缓缓地说道。
“现在真应该把画板拿来啊!”雨菲也说道。
“好好看看就好了!”张帆说道。
我也呆呆地望着夕阳,享受着与我梦境中一般得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