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小锦娣觉得被粗长火热的肉棒一次次击中了最深处的某处柔软地方,她的身体禁不住也随着男人抽插的频率一颤一颤的,就在这样激烈的侵犯中,她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和甜美,仿佛一瞬间登临了极乐一般,娇腻如蜜的呻吟声不可抑制地脱口而出,但瞬间就被屋外赌场里嘈杂的叫牌声和吆喝声所淹没。
火热的龟头挺刺着嫩滑柔软的肉穴,让身下的少女明显情动不已,而仅有一张门板相隔的环境也令九头在不知不觉中也体会到一种别样的刺激,少女那努力压抑着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声不断在他的耳边回响着,仿佛在为他疾风骤雨般的侵犯而鼓励加油。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小锦娣的眼神没有了哀羞,而满是被情欲充盈的迷离之色,她的双腿紧紧夹住了九头的腰,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挺送起自己的腰胯,将每一次的撞击变得更猛烈、更彻底。
「啊!哦……」
已在快感浪潮中不断攀升的小锦娣忽然感觉花心最深处又倾泻出了一股不同寻常的热流,她顿时感觉自己在欲海的潮水中扶摇直上,直接来到了云端。
「臭婊子,老子干死你!干死你!要来了,要来了,来了!」
同样临到高潮的九头死死钳住小锦娣的腰肢,在几十次凶狠的冲刺后,他用阳具深深地抵住身下的少女,将滚热浓稠的精液射入了她身体的深处。
「啊!啊……好热……啊!」
小锦娣顿时发出几声如猫叫般的呓唤,双手死死地拽住身下的床单,双腿也紧紧地夹住了九头的腰身。那娇嫩的阴道内壁被灼烫得不住收缩,美得她整个人都心神俱醉,小腹处同时开始痉挛不止,肉穴更是自发地收缩,将那夺走自己处子之身的龟头和棒身裹住,并紧紧地不肯松开。
*** *** ***
在心里暗暗做好打算的燕双鹰将手中的烟头往地上一扔,然后便迈着坚定的步子走进了九号赌场,只见光线暗淡的房间里,东一桌西一桌围拢着或屏气凝神,或吆五喝六的赌徒,他们每一根敏感的神经都紧紧拴在了那些翻飞的骰子、纸牌、麻将和花花绿绿的筹码上。另外靠在墙边和立柱旁还有好几个站着的年轻人,他们面无表情地注意着不同角落的赌桌和来回走动的赌客,毫无疑问是九号赌场里看场子的打手。
按照燕双鹰的设计,他需要先把这间赌场收归己用,而这里也将作为他接近小都会歌舞厅的跳板和据点。
燕双鹰仔细打量着这里的环境,整间赌场是由几间平房连通而成,西侧靠墙的角落处有一张不起眼的小木门,那里面应该是赌场管事、值班留守和存放钱财赌码之地;东侧靠墙的位置摆着一张供奉关二爷的香案;赌场四周的墙上,还贴有写着「操奇计赢,陶朱妙术,厚生利用,夏禹良谟」的大字字幅和一些画着骰子、牌九、扑克牌、麻将牌等赌具牌面的装饰画。
燕双鹰慢慢走到一张赌桌旁,这时旁边三个赌客的小声交谈引起了他的注意。
只见一个戴鸭舌帽的男子手里攥着筹码兴冲冲地对另外两个同伴说道:「走走走,推牌九去啊!」
留着平头的同伴却提议:「玩梭哈怎么样?!」
鸭舌帽立刻反对道:「刚才你没看见吗?这间赌场的扑克10以上都各少一张花色,说不定还有别的什么手脚,咱们这几个子儿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呐!」
另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同伴则用有些恐惧的眼神往赌场中央的地面瞟着,并连忙附和道:「是啊是啊,刚才出老千的那小子被抓到里面还不知是死是活呢。」
平头一想也对,便说道:「好走走,去推牌九。」
……
燕双鹰不用看都知道这三个人肯定是在一起凑够了赌资来此处过瘾的赌客,待他们勾肩搭背地往推牌九的赌桌走去,燕双鹰踱着步子来到这三人刚才所站的位置,并顺着络腮胡的视角马上发现了赌场中央的地面上还留有一小滩没有完全擦干净的血渍。
燕双鹰瞬间明白了什么,他饶有兴趣地走到玩扑克梭哈的赌桌旁看了一会儿,随后嘴角勾出一丝带着轻蔑的笑意,同时也计上心来。
*** *** ***
绵软无力的小锦娣被九头压在身下,阴道里充盈着男人灼烫的阳精,而迷情药水的药力也随着高潮的释放而消失殆尽。过了一会儿,待插入身体中的凶悍之物软缩下来,便随着一股混着精水的淫液滑出少女那被蹂躏得狼狈不堪的肉穴,画面看上去淫靡无比。
九头跳下床来,拿起桌上的茶壶,直接对着壶嘴就咕噜咕噜地大口吞饮。之后他抓起小锦娣的衣物往床上一扔,冷声喝道:「臭婊子,回去跟马志成说,别想着来老子的地盘打秋风,下次可没这么客气了!滚!」
卑鄙无耻的师父只顾着自己逃命而将她出卖,现在更是失身于此,小锦娣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按江湖规矩,赌局中出千的下场轻则裁手断腕,重则丢掉性命,现在这个结果她也只能认栽接受,但伤心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哗哗直流。
在九头的恶言催促下,小锦娣从床上坐起身子,少女的私处顿时又涌出一股还残留在内的浓浊黏液,她默默地扯起床单将自己擦拭干净,然后起身穿好衣物,在九头的推搡下往门外走去。
「你他妈快点!」
九头打开赌场西侧的那张小木门,接着在小锦娣的背上狠狠一推,猝不及防的少女趔趄不稳,从屋内摔进了赌场里。
而跟在后面的九头将半挂的帘布一挑,潇洒地走了出来。
「呜呜呜……」
摔坐在地上的小锦娣疼得又哭了起来。
九头一努嘴,两名手下走过来粗暴地架起小锦娣,三人便要往赌场外走去。
却没想到一个瘦高男子阴沉着脸突然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并冷冷地大声喝道:「放开她!」
玩兴正酣的赌徒们顿时被这一声吸引了注意力,纷纷转过头看着这边突然发生的情形。
小锦娣耳朵里出现了一个模糊却似曾相识的声音,她定了定神,向那瘦高的身影仔细看去,不错,这人正是昨晚在神职人员家里遇到的那个神秘的男人!
九头幽默地指着自己向燕双鹰问道:「这位兄弟,是跟我说话吗?!」
燕双鹰朝小锦娣抬了抬下巴,说道:「放开她。」
九头环顾四周,假装寻找是谁提出这种不可理喻的要求,又问道:「你说什么?!」
燕双鹰说道:「我让你放开她。」
九头的心情似乎很不错,他眯缝着那对小眼睛笑着劝道:「我是这家赌场的老板九头,嘿嘿嘿,兄弟,你来赌场是来找乐子的,不是来找事的。所以,我劝你莫管闲事。」
接着他又走过来拍了拍燕双鹰的肩膀,显得是语重心长一般地劝说道:「好好玩吧!」
燕双鹰冷冷地说道:「如果我告诉你,我就是来找事的,怎么样?」
「你也是小都会歌舞厅的马志成派来闹事的吧?」九头侧过脸瞄了瞄坐在地上的小锦娣,又转头对燕双鹰说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啦!」
燕双鹰挑衅道:「不客气?!这话说得有点大。这样吧,既然你是开赌场的,敢不敢和我赌两把?」
九头对这个莫名其妙就突然站出来挑衅的瘦高男子上上下下认真地打量了一眼,然后嚣张地凑近过来,贴着燕双鹰的脸慢条斯理地回敬道:「就你?!你也配?!」
借着话里最后一个字的嘴型,九头将满是口臭的气味喷到了燕双鹰的脸上。
「我不配?!」燕双鹰走到玩扑克梭哈的赌桌旁,拿起上面的纸牌向周围的赌客朗声道:「既然这样,我就把你这个破赌场的事给大伙儿说说。」
好事的赌徒们一听,立刻就纷纷围拢了过来,满心期待地要看看今天的第二场热闹。
只见燕双鹰向围观的赌客们大声说道:「你们听说过一句话吧,叫『十赌九诈』!开赌场的不作弊,就挣不了大钱。」
他将手里的纸牌搓成一个扇形展示给围观者,继续说道:「这牌你们看到了吧?!每张牌的背后都有记号!」
燕双鹰的话让赌客们面面相觑,接着马上议论纷纷起来。
「啊?!有记号?!」
「哎呀有记号呀!」
……
在他们的注视下,燕双鹰将手里的纸牌背面朝向自己,抽出其中一张告诉大家:「这张牌,草花9!」
又抽出一张,朗声道:「这张,红桃j!」
再抽出一张,说道:「这一张,红桃4!」
围观的赌客们这下更是激动了。
「真是,每张都对啊!」
「真有记号呀!」
……
赌客之中有个胖子还不太相信,自告奋勇地从人群中站出来要亲自验证一下,他壮着胆子向燕双鹰说道:「我来挑一张!你能,能说对吗?!」
燕双鹰没有说话,直接将手中的纸牌向他伸了过去,同时朝另一边撇过头。
那胖子抽出一张纸牌看了看,又拿给身边其他的围观者看到,便大声说道:「大家都看到了啊!这张是什么,你能说得出来吗?!」
燕双鹰转过头来,看了一眼他手中这张纸牌的背面答道:「这张牌是红桃5!」
围观者又发出一阵惊呼,尤其是刚才那三个险些就要来玩梭哈的赌客,他们更是在庆幸之余激愤不已。
「啊,这他都知道啊!」
「这帮开赌场的真是黑了心了!」
「这是黑心的赌场,咱们以后啊,可不能来呀!」
「就是啊!」
……
「你他娘的找死!」
九号赌场的老板九头大叫一声,他的脸色早就在燕双鹰的不断挑衅下青一阵白一阵,此刻再也忍耐不住,招呼着一众手下向这个来砸场子的瘦高男子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