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抹抹外头得了……”边虞伸直胳膊抵着他的肩膀,“我……里面好像没什么事儿。”
“自己摸了?”戚少原把药膏旋紧了放回口袋里,去掀他的t恤,“小奶头也是,自己贴的?”
边虞选择不回应,只是抓紧了t恤的下摆,死都不许戚少原再往上多掀一分,有点摇摇晃晃地保持着平衡,胸口那点肉都因为他过分紧张的姿势夹起了一点小小的弧度,被半跪着的戚少原瞧了个正正好好,戚少原威胁似的按了下他的胯下,边虞立马就不自知地哆嗦了一下,抓紧下摆的姿势都变得有些邀请的味道。昨晚戚少原给他洗澡,用的是自己的沐浴露,他慢慢地逼近上去,边虞的身体在他面前一寸一寸地敞开——
全是他的味道。
边虞被他压到几乎堪堪抵住墙壁,两腿还被这人扛在肩上,脚背几乎绷成直线。戚少原叫他自己把t恤叼好,他把下摆卷边直到锁骨,自以为已经很足够,被戚少原垂着头看了一眼,只好委委屈屈地咬住衣摆,连骂人都是呜呜咽咽的,戚少原把胳膊从他的小腹前缓慢地抬起来,抵住他额前的刘海,然后用另一只手把创可贴撕开了一个小边。
唤回边虞知觉的是被牢牢黏住的乳头被迫与创可贴分开的一点疼痛,乳头被短暂地扯出形状,挤进空气的两声响,戚少原把埋在他胸前的头抬起来,两片废掉的创可贴被他捏在手里,边虞这才知道他做了什么。
胸前突然湿润起的气流,牙齿若有若无轻碰着乳肉,戚少原把他的创可贴撕掉了,用咬的。
他的肩背一缩,被巨大的羞耻激发起不知道哪儿来的力量,腿顺着戚少原的大臂滑下来,他一把把这人推开,慌张地从马桶上跳起来提起裤子,都有些语无伦次:“以后这种事我自己来就行!抹药也好别的也好,我我我自己可以的!”
“那个……我先回去了!”在他祈祷着能顺顺利利地走出这扇门时,猝不及防的戚少原终于反应过来,先他一步用胳膊挟住了他的腰。
“你不会真以为我是免费来给你打飞机的吧。”他心情颇好地搂着怀里突然僵硬的身体,听边虞结结巴巴地说:“你刚刚才抹了药……”
“不插进去。”戚少原咬着他的耳垂,一只胳膊横在他的胸前,昭示着这话的不容置疑,“一会儿就出来了,很快的。”
边虞后知后觉,才发现什么叫做真正的说一套做一套,一条尺寸可观的性器挤进他牢牢并着的腿缝,湿热的肉柱正缓缓蹭过他柔软的阴阜,他妈的,他咬牙忍耐着,戚少原这个骗子,插腿不算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