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来买早餐。”柯枞应状似不经意道,“她还没走吗?我可以载她一程。”
“真的吗?”顾亚秋惊喜不已,回头冲屋里喊,“软软!你快点!”
苏软系上鞋带,红着耳根出来。
柯枞应拨了拨车铃铛,拍了拍自行车后座,冲苏软说。
“同学,我送你。”
苏软小声拒绝了。
顾亚秋推着她过去,“人同学很好的,上次你头发被人剪了,就是他给你出头的,你看,他正好也去学校,顺路可以载你,上去吧,没事。”
哪儿很好了。
苏软想到他那么用力地吻她,那只手抓得她胸也疼。
忍不住又气又羞。
最后还是坐上了他的自行车。
柯枞应拨了拨铃铛,“好不好听?”
苏软还记着昨晚的事,不搭理他。
“软软~软软~”他放肆地喊她小名。
她急了,拽着他的衣服,声音高了些,“不要那样叫我。”
“祖宗。”他大笑,尾音勾人,“我的小祖宗,嗯?”
苏软脸一红,不理他了。
柯枞应把车骑进去,找了地方停下,去车篮里拿了早餐就走。
苏软小声问,“不锁吗?”
“老子的车谁敢偷。”柯枞应语气狂妄极了,“偷我一根链子,我就打断他的狗腿!”
苏软觉得他幼稚极了,却忍不住唇角上扬。
“总算笑了,祖宗。”柯枞应把袋子里的早餐奶拿出来塞到她手里,“我走了,比赛看谁先到教室。”
幼稚。
苏软心里虽然这么想,脚下却不由自主快了些,导盲杆敲在台阶上的声音让她第一次觉得。
并没有那么聒噪刺耳。
晨读课嘈杂纷乱,所有人都在读书,苏软也在默读,她声音很小,柔柔的带着几分乖软。
柯枞应特别喜欢她的声音,被前排吵得听不清,他一脚踹过去,不耐烦地冲对方压低声音说了句,“你他妈声音怎么那么难听?”
对方:“……”
整整三节课下来,苏软一直坐在位置上,连屁股都没挪过。
柯枞应上厕所回来之后,偏了偏头,看到她桌子里那盒早餐奶。
她没喝。
操。
柯枞应踢了踢脚下的椅子。
她怎么忍得下来那么久。
中午放了学,苏软等大家走了,这才拿起导盲杆跟在后面。
柯枞应一直坐在位置上,等她过来,这才跟在她身后出去。
到了一楼,十三班的几个学渣看见他,又一窝蜂冲出来,“应哥!走啊!去食堂吃饭!我请客!”
“吃你们的去!”柯枞应看也不看他们,低声冲苏软问,“我骑车送你?”
学渣们见他摩托车也不骑了,买了辆新自行车,跨坐在上面笑得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操!应哥是真他妈疯了!”
苏软不坐柯枞应的车。
他就一路跟着,不停地拨铃铛,时不时凑近说一句骚话,“软软?软软哪里最软呢,哪里都软~”
苏软听得面红耳斥,想骂他都开不了口。
“坐不坐?不坐我继续喊。”他又开始晃铃铛,“软软~软软哪里最软呢,嘴巴软,那里也软……”
他怎么这样啊。
“你别喊了。”她到底脸皮薄,停下来,摸索着坐在他后座。
柯枞应伸手去扯她的手腕,拉到自己腰间,“抱紧了。”
他猛地加速。
苏软侧身坐着,脑袋撞到他结实的后背。
手臂圈住的腰身紧实,他身上的气息一瞬间涌进鼻端。
洗衣粉的清香,他身上的汗气味,夹杂着烟味和可乐的甜腻味道。
在苏软脑海,缓缓绘出柯枞应此刻的模样。
“吃完饭出来。”
柯枞应把她送到家门口,丢下这句话就骑车走了。
剩下苏软站在原地,心口砰砰直跳。
今天是父亲苏勇军在家做饭,苏软先去上了洗手间,吃完饭想起什么,又去洗手间漱口刷牙。
苏勇军刷完碗进来看她在刷牙,问了句,“怎么中午还刷牙?”
“我……”苏软磕巴地解释,“我,我感觉菜有点咸。”
“咸了吗?”苏勇军洗了手,点点头,“我下次少放点盐。”
苏软耳后根红透,刷完牙,冲苏勇军说了句去学校午休就走了。
才走到红绿灯口,一辆摩托车轰鸣着停到跟前,柯枞应冲她喊,“祖宗,这儿!”
苏软咬着唇走了过去。
他给她戴头盔,载着她一路风驰电掣地回了家。
才刚从摩托车上下来,苏软就被柯枞应拉着进了房间。
门还没关上,柯枞应已经把她圈在怀里吻了下来。
“唔——”苏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被吻得喘不开气。
柯枞应气息粗重,吻住她的唇大口吮吸,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吃进肚腹。
苏软被吻得不由自主地闷哼。
“操。”柯枞应喘息粗重得像牛,他克制着没有去摸她,只是捧住她的脸,吮咬着她的唇。
含弄,吸吮,舔咬。
她刚刷完牙,还吃了一颗桃子味的糖。
整个口腔都是甜甜的香气。
“知道我要亲你。”他喘息着吻她,嗓音含糊低哑,“所以,吃了糖?”
苏软红着脸不说话。
他指节钻进她衣服里,食指轻轻勾着她的内衣,指腹扫到她柔软的皮肤,声音愈发哑了,“祖宗,让我摸一下。”
苏软浑身颤栗起来,喘得厉害,“柯枞应……”
他重重地吻她,两只手伸进去,解了她的内衣带子,一只手罩住她的绵软。
苏软在他口腔里溢出呻吟,带着惊慌,“不要……”
他的指腹摸到她的乳尖,轻轻拨了拨。
苏软的声音陡地变了调。
柯枞应掀开她的衣服,低头含住她的乳尖。
她身形瘦小,可胸口的肉却不少。
胸型十分漂亮,软软的,挺翘着,乳尖更是小小的,带着粉意。
苏软被吓到了,白嫩的小手去推他,“柯枞应……”
乳头被舌尖扫刮着带来异样的快感,她后脊一麻,底下隐约有水流出来,她无措地喊他的名字,声音带着哭腔。
“祖宗。”柯枞应喘息着含住她的乳肉,一只手揉着她的另一边乳肉,空出一只手在底下揉搓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棒。
他这几天硬得差点要日空气了。
没一分钟,他就射了,喘息着低头,大力吮咬苏软的唇。
滚烫的鼻息激得苏软浑身发颤。
他微微撤开身,先给苏软穿好衣服,随后才去拿纸巾擦拭自己。
等他从洗手间出来时,苏软一个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完了。
柯枞应摩托车也没骑,几大步追过去,“祖宗我错了!”
他扣住苏软的手腕,把人拉到面前一看。
白皙的小脸蛋上全是泪痕。
要命。
就这一眼,又他妈看硬了。
“我错了!祖宗。”他道歉完又做保证,“我下次再也不那样了!”
“骗子!”苏软哭着指控他,“你昨晚也那么说的。”
“我……”柯枞应心疼地给她擦眼泪。
该死,就不能忍两天吗。
可是想到刚刚品尝的那份柔软,他简直一秒都不能忍。
还想再来一次。
操了。
这次苏软真生气了,柯枞应把人送到学校都没把她逗笑。
晚上放了学,她也不坐他的车。
任凭他各种喊软软,她都不理他。
洗手间里,苏软搓洗着自己换下来的内裤,中午她就感觉到内裤湿了,里面很多黏腻的水。
她不明白那是什么。
只知道,柯枞应只要吻她,她底下就会……流水。
数学老师统计了补课的名单,发现全班都报名了,就连柯枞应那个倒数都报了名,唯独苏软没报名。
他把苏软叫到了办公室。
“我知道你可能觉得我讲课快,跟不上进度,但是全班就你没去,如果到时候回来上课,我跳过补课的内容,你能跟上吗?我不想因为你一个人,再浪费大家的时间。”
苏软被说得脸有点红。
其实除了老师讲课快以外,还有一个原因是:补课两千块。
太贵了,她不想再让父母花那个钱。
而且……这个钱,赶上她爸妈半个月工资。
如果她数学补课,那么……意味着其他老师要补课,她也要同意并交上补课费。
那么多钱……她不想朝父母开口要了。
他们已经够辛苦了。
从办公室回来后,她一直抿着唇。
柯枞应见她表情不太好,又没好意思过去问她,直接走到办公室去找数学老师问情况了。
补课费还没统一交,毕竟还没到暑假,只是提前把名单统计上。
柯枞应听完之后,冲数学老师说,“行啊,到时候我给她交上,但是……”
他冲数学老师微微一笑,“你得跟她这么说。”
苏软再次被叫到了办公室。
她有些紧张,也知道不得不给数学老师一个答复,只是还没开口,就听数学老师说,“忘了跟你说,你的补课费是不需要交的。”
“为,为什么?”苏软怔住。
“别告诉其他同学,这也算是对你的特殊照顾。”数学老师说完冲她道,“行,没其他事了,回去吧。”
苏软心下微松,这才回到教室。
才刚坐下,教室后门传来乌泱泱的喊声:
“操!应哥!赵日天说你又被叫去办公室了!是不是又犯事儿了!要打扫厕所吗?兄弟几个帮你!”
“我我我!应哥!我给你扫厕所!”
“犯啥事儿了?打架?怎么没叫上我们?”
柯枞应前一秒还庆幸苏软看不到自己去过办公室,下一秒就被这群傻逼给气得脑子都要炸了。
“操你妈的!给老子闭嘴!”
苏软坐在座位上,想到数学老师的话,再联想到柯枞应去过办公室,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心口微动。
耳边是柯枞应不耐烦的暴躁脏话,落在耳里,却让她忍不住唇角上扬。
“扫扫扫!扫你妈的厕所!”